1.2016年至2021年油价最低多少

2.2016年中国面临着怎样的国际局势

2016年至2021年油价最低多少

国际油价2016年-2016年国际油价走势

3.06元。

 油价15年来一直比较低,大部分都在6.5元以下。1月,2月,后来从8月到12月,维持在5元线。最低的,甚至不到5.5元。

油价,指国际或国内成品油的价格。2020年3月17日24时起,国内汽油、柴油价格每吨分别降低1015元和975元。11月5日24时起,国内汽油累计跌幅为1940元/吨,柴油跌幅1870元/吨。

2016年中国面临着怎样的国际局势

2016年,国际金融海啸与中东北非裂变两大危机的“后遗症”与“选举年”因素叠加,世界及地区秩序主导权的博弈将更趋激烈。

其一,世界经济多“愁”善“感”,国际经贸规则博弈加剧。金融危机爆发八年之后,世界经济复苏仍动力不足,IMF预测年增长3.6%。2015年末,美联储正式开启加息进程,预计2016年将循序渐进、逐步加息,以免美国经济复苏因加息过猛过快而“熄火”。由于全球需求持续不振,国际大宗商品行情看跌,油价维持在超低位,加之随着美联储加息导致新兴经济体资金加速外逃,依赖资源能源出口的新兴市场国家将受到更大冲击,其金融与债务风险累积,一些拉美国家面临社会和政治风险。

与此同时国际经贸规则博弈加剧。美国热衷搞“小圈子”,包括对新兴经济体利诱分化,一面加快落实TPP,一面加紧推进TTIP等谈判,企图以新规则体系排挤孤立新兴大国,竭力围堵中国的“”与亚投行等。

其二,大国关系的演变需高度关注。表现在一是西方大国加紧“抱团”。美欧将进一步强化北约,以共同应对俄罗斯“扩张”、中东乱局与国际恐怖主义带来的挑战,在此过程中美欧的分歧亦现;美日同盟加固,美对日倚重与日替美“分忧”同步加强,针对中国崛起相互利用的一面增加;日本欲藉主办七国集团峰会将自己打扮成乃至二战的“受害国”,企图混淆是非、自我漂白。

二是美俄矛盾的一面凸显,竞争激烈。美俄围绕乌克兰问题的制裁与反制裁将继续,彼此地缘角逐延伸至叙利亚等中东地区。此外,美国对中国崛起的危机感与焦虑感增大,对华政策逞强使绊的一面更为突出。

其三,“选举年”相关国家政局变动带来变数。

周边多国迎来换届。蒙古国将举行议会选举,执政的民主党与在野的人民党势均力敌;越南***即将举行十二大,越内政外交变化的不确定增加;缅甸将进入民主联盟上台执政新时代,新总统预计于3月就职,缅军方与民盟进入博弈磨合期,缅甸走向尚待观察。

大选牵动全球。民主与共和两党均难获得绝对优势,“巧妇”希拉里在民主党内胜出的可能性大,而共和党则混战不已,“奇葩”特朗普能走多远存疑。在两党恶斗加剧的情况下,竞选双方可能再度拿中国“说事儿”,乃至竞相对华抹黑,中美关系舆论氛围不容乐观。在此背景下中美竞合博弈将趋复杂激烈,竞争面会更突出,应做好风险管控预案。

其四,亚太、中东、东欧仍是三大热点地缘板块。

在中国周边,外力作用将致使海洋争端持续“发烧”。美国以“维护航行自由”为幌子,针对中国南沙岛礁建设持续施压,正策划美日等在南海的联合军演、巡航等。菲律宾挟美自重,对中国倒打一耙开展所谓法律战,其“南海仲裁案”可能在2016年6月作出裁决,中国的南海维权主张面临挑战。日本加紧推行“新安保法”与扩军备战。朝鲜半岛不确定性仍大,特别要高度关注朝鲜进行核试验的动向。阿富汗暴恐活动有加剧趋势,安全形势依然严峻。

中东乱局步入第六年后,围绕打击“”的各方复杂角力,地区秩序重建异常艰难。尽管政治解决叙危机进程已启动,但没有一方占据压倒性优势,新的一年中主要大国加大介入力度,“挺巴(沙尔)”、“倒巴(沙尔)”两方阵线分明,也直接影响到打击“”的效果。此外,也门战乱将持续,巴以矛盾紧绷短时间内难以缓解。

乌克兰问题正呈现长期化趋势,由于北约与俄罗斯针锋相对,乌东部战火重燃不无可能。各方对落实“新明斯克协议”意愿不足,俄与西方的地缘矛盾难以解决。

其五,全球性挑战有增无减,全球治理体制变革仍任重道远。

由于“”等暴恐势力在全球扩散流窜,国际反恐形势持续严峻,西方大国固执双重标准致使国际反恐合作成效不彰;网络空间治理规则之争将更趋激烈,中方近日提出构建“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”受国际社会好评,但美国仍谋网络霸权;美国将于2016年3月主办新一轮核安全峰会,伊核协议达成后兼顾和平利用核能与维护核不扩散机制面临新契机,但确保核材料与核设施安全的挑战犹存;G20进入中国时间,中国将力争为全球经济发挥应有的领航作用,人民币被纳入IMF特别提款权货币篮子后将于2016年10月1日正式生效,中国在全球经济治理中的话语权提升。此外,2016年联合国秘书长面临改选,新“掌门人”竞争激烈,女性人选呼声较高,是否有第一位女性秘书长产生值得关注。

当前,加强全球治理、推进全球治理体制变革已是大势所趋。但改革的阻力不小,因为这事关规则制定权,事关给国际秩序和国际体系定规则、定方向。在此问题上,要推动变革全球治理体制中不公正不合理的安排,使全球治理体制更加公正合理,更加能够平衡地反映大多数国家意愿和利益。